温暖的阳光斜射进来,只见浴室里两具赤条条的身子正翻腾、激撞着,波光粼粼、爱浪汹涌,似乎一切都静止了,只剩灵与肉的完美融合。
麻三与小霞的身体正火辣地摩擦着,但麻三满脑子想的,却是陈纯红的身影。小霞玲珑的身子在大鸡巴上抖动,于来回抽插、深入浅出的交合中,发出阵阵令人销魂的浪叫声,微卷阴毛上沾满了爱液,也被麻三撞击得反复倒下又弹起。小霞褐红的大阴唇,随着肉棒不断地抽插,张张合合,嫩肉被带出后又瞬间缩了进去,随着“咕噜”的声响又猛地被带了出来,爱液沿着阴茎根部流下,把麻三的“大热狗”整个弄湿。
小霞胸前的两只乳房像逃出牢笼的鸟儿,随着呓语声翩翩起舞,乳头不时地被麻三给逮住,揉捏几下后又继续飞舞。麻三翻天覆地折腾着小霞,她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,柔软的触感、醉人的淫叫,再加上麻三心里想的陈纯红,终于在一阵狂吼中,麻三用力挺进,原本就巨大的龟头一下就膨胀了起来,不久,随着“滋滋”的声响,射出好几股火烫的精液,小霞这时猛吸气,尽情地享受着这分久违的欢愉。
“进哥,这回感觉你的火腿大了一圈呢!”躺在床上的小霞轻抚麻三的胸脯说着。
大就对不起你的小浪穴啰!”
小霞调皮地笑了笑,在麻三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,说道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 “真的,哪还有假?要不是留给你,哪会有这么多水啊!”
“呵呵,瞧你说的,到底有多少我也不清楚,都在里面了呢!”小霞一边说着,一边指了指下体那红通通的小穴。
“你这个小坏蛋,竟然耍赖啊!”
“呵呵,我就是要耍赖!”
麻三望着眼前早熟的小霞,心里其实还挺高兴的,有这么好的嫩穴给自己操,还有什么好说嘴呢?现在,有谁知道自己重生前还是个沿街乞讨的人啊? “进哥!在想什么呢?对了,我听说了一件事,你是医生,说说看是不是真有这回事?”
麻三看了看小霞,只见她起身托了托乳房,佯装生气道:“看看你,一点都不爱惜人家,刚才把人家给揉疼了。”
“我兴奋的时候,难以自控嘛!你倒说说是什么事啊?”麻三双手托着脑袋,望着她问道。
小霞把胸罩穿上后,笑道:“人家说男人的精液能美容,这事是真的吗?” “你这小孩听谁胡说,真是的!哪有这种事啊?又不是小说里的狐狸精,吸精就能还阳。精液是由精子和精浆组成,成年男性每次排出的精液量约为二到六毫升,其中以上都是精浆,没营养成分可言;而精浆主要是由前列腺液和精囊腺液的混合物所组成,含有血浆中的所有成分,另外还含有蛋白质、前列腺素、激素、缓冲盐类和多种离子,如钾、钠、钙、镁和微量元素等,其实对美容没什么助益。”
“可是我有个同事,每次都不让男人把精液射到她的体内,而是把精液存放在一个玻璃瓶内,若是当天的就吃,吃剩的还拿来做面膜,你不知道,她那皮肤白的跟两层鸡蛋皮似的。”
麻三一听,觉得真是恶心,居然还有这种事,真是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! “怎么了?难不成你也想吃?”
“是啊!进哥,你就再委屈一下,我再给你做一次,顺便让我也吃点。” 此时,只见小霞马上俯下身子,用手握住大鸡巴后便吸了起来,刚刚做完爱的麻三也还没完全软下,龟头感觉到一阵急剧的刺激,大鸡巴“飕”的一下子又硬了起来,顿时把小霞的小嘴塞得满满的。
“好大!好大!”小霞边说边吸着。
麻三感觉又麻又痒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,虽然以前也曾体验过口交,但从来没有像小霞这般用心对待。这时,他感觉到整个龟头被吸得变形,看样子像是非要把精液吸出来不可。小霞边吸边动,上上下下,速度也越来越快,麻三心想:这个小霞可真不能小看,用嘴巴爽来爽去,头也不晕,真是个猛女。 也不知是小霞用力过猛,还是心理作用,没多久,麻三感觉到一阵快意,龟头在她的嘴里猛烈颤动,射了。
然而这时小霞还不甘休,不停地吸着龟头,麻三感觉精液好像被强大磁力给吸引,就这么流到了她的嘴里。他觉得小霞就像是聊斋里的狐狸精一样,似乎要把自己的元气给吸干,他感到害怕,于是用尽力气把身子往后退,让龟头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,这时鸡巴还在射个不停。
“进哥,你干嘛?”小霞说完后又咽了一口。
“没事,射了不拔出来干嘛呀!”
“哎!进哥,别动!流出来了,这样就浪费啦。”说着,小霞又趴了下去,用柔软的舌头在龟头处舔了一下,而后就像挤牙膏般,用手捋了鸡巴好几下,倒是捋出不少精液,随后双手搓搓,在脸上涂涂抹抹。
“呵呵,感觉挺好的,就是味道不太好。”
“你简直疯了!”
麻三平躺了下来,望着正在抹脸的小霞。
她双手捂着脸,一听到他说的话,露出两只眼睛,说道:“人家只是想试试管不管用,也没什么呀!这跟平常打炮不也一样吗?而且还不会浪费呢!”说完还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。
只见她的脸上搓成了白色,麻三赶紧说道:“好了,快洗洗吧!不管用的。我们得走啦,不然他们回家了,我们还得再拦车回家呢!”
小霞用手在脸上搓揉着,就像在敷面膜一样,道:“不急,反正我们付钱了,这么早走还不是一样得付那些钱。”
麻三管不了那么多,走到浴室里用清水洗了一遍,穿好衣服,道:“你不走,那我走了。”麻三说着便开门准备走了小霞急忙走到浴室,迅速梳洗一番,出来后看了床铺一眼,道:“这里要不要打扫一下啊?好脏喔!床上都湿了一大片。” 麻三哼了声道:“不用管!他们这地方就是用来打炮的,不然谁没事会来住这。走吧。”两人把门一关便下楼走到楼梯口时,麻三看见一位妇女,顿时叫了声:“老板娘!”
这下可把坐在那看电视的妇女吓了一跳,她擡头看了看两人,说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你那上面太脏了,我们不住啦。退钱吧!”
妇女一听,愣道:“什么?嫌我们这里脏?你这人是不是来捣乱的啊?我可告诉你,想走,现在就给我滚,想要钱,门都没有!”话刚说完,妇女便伸手按住桌上的按钮,表情也显得更理直气壮。
麻三一看,说道:“怎么?想行凶不成?我可告诉你,在这城里我有的是人,黑、白两道有谁不认识我,快点把钱拿来,不然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,而且听声音不只一人,麻三感觉不对劲,拉着小霞就往外跑。
小霞此时还陶醉在麻三那威武的样子,突然被拉了出去,疑惑道:“进哥,这是干嘛?”
跑到门口,麻三停了下来,面不改色地对着门外冲过来的人说道:“先走啦。” 这几位也没认出麻三是谁,但瞧他乐呵呵地打招唿,也满脸陪笑地说道:“走好,欢迎再来!”
这时,里面的妇女忽然大喊:“你们这些傻子,他就是来闹事的人啊!” 麻三一听,便拉着小霞钻进了小巷弄,一路上七弯八拐,走到哪里连自己也搞不清楚。此时,看见路旁有一位白胡子的老翁,他便问道:“大爷,我们迷路了,这里是哪啊?”
老翁看了两人一眼,说道:“哦!迷路啦?这地方的路很复杂,是万人迷。看样子你们是想找房子吧?从这里再往前走就是大路,若往其他巷子走的话,只会更晕头转向,快去吧!”
麻三一听,谢过了大爷,拉着小霞边走边说:“这老爷子真时髦,还知道我们是要找房子,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色鬼。”
“你们男人都一个样!不过我觉得这地方的名字挺好听,万人迷,哈哈。” “嗯,不错,万人迷,真是让人迷,要不是这位老爷子帮忙指路,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呢!”
这时两人终于看到远处大道上人来人往,便暗自高兴,心想:总算是出了龙潭。
刚走出巷子,只见高楼林立,车辆川流不息。
“不对,进哥,这里好面熟啊!”
麻三仔细一看,也觉得很面熟。
“快抓住他们!”背后忽然传来妇女的喊叫声,随后钻出了几个人。
麻三一看,浑身吓出了冷汗,哭笑不得地道:“我们怎么又转到这个招待所啦?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前面跑去,而那几个人在后头穷追不舍,看样子,不抓到他们俩海扁一顿,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正当两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,恰巧前头来了一辆巡警车。
“进哥,坏了!员警来了。”
麻三的心里也紧张,回头说道:“你们几个要是再过来,我就叫员警把你们的招待所给封了。别以为没人投诉你们,卖淫的罪可不轻哦!”
巡警车慢慢逼近,这几个人都吓得呆住,忙说道:“你这小子别乱说,我们可是正正当当的招待所。”
“员警,那里有卖淫的。”麻三此时顾不了这么多,心想:只有背水一战了。 这几个家伙一看,认为那小子肯定被逼急了,便询问带头男人的意见,那男人只得心虚喊了一声:“撤!”于是,几个人慌慌张张地钻进了巷子里。 虽然麻三是为了保住性命才喊的,但员警一听,也愣住了,心想:现在正是严查的时候,居然有人光明正大的卖淫,便立刻将车开了过去。
这下小霞可吓坏了,她从来没有和员警正面接触,吓得喘不过气来。
“进哥,都怪你,现在可把员警给招来了吧!”
“别怕、别怕,我自有妙计。”
员警的车已经开到麻三面前,员警按了一下喇叭,说道:“你说哪里有卖淫的呀?”
麻三看了看周围,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,他连忙说道:“没、没有,我是说买阴钞,你看看这里好多阴钞啊,我正叫着我的朋友呢!”
接着麻三便冲着对面的店里叫道:“喂,兄弟,快点来,这有卖阴的。” 这么一说可把员警给气坏了,大声喝斥道:“真是的,没事别乱喊。”边说边开着车子想走。
麻三又冲着车里喊了声:“员警叔叔,请等一下!”
车上的员警一听,说道:“我的天啊!你都多大岁数了,还管我叫叔叔,我叫你叔叔还差不多。”
“好,那你叫我吧!”
员警气极了,拿起胶棒说道:“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捣乱啊?告诉你,我没那个闲工夫。”
小霞看着员警气得脸都绿了,偷偷笑了起来。
“不、不是,我还是叫你叔叔吧!员警叔叔,说实话,我们在这里迷了路,你能不能送我们一程,算是为人民服务呢?”
员警再气,也得为人民服务。
这时围观的民众尚未散去,车里的两名员警看了看彼此,其中一个说道:“现在可是我们表现的关键时刻,服务一下吧!说不定还能因此升职。” “好,就依你!”
两人商量后,忙向麻三打招唿,说道:“好、好,能为人民服务,是我们的荣幸,上车吧!”
就这样,麻三两人坐着警车来到医院,为感谢员警,麻三还买了冰棒给他们。 小霞下车便拉住麻三的手,麻三急忙拍开道:“别这样拉拉扯扯的,让人家看笑话。”
他们进了医院,只见几个人正在急诊室的走廊上等着。
铁蛋更是急得在走廊上来回踱步。
众人见麻三回来了,立刻说道:“要不你去问问,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?” 麻三正想说话,正巧急诊室的门打开,樊美花被推了出来。还没等全厚厚和金鸽说话,医生就摇着头说道:“谁是病人的家属?”
全厚厚马上站了出来,说道:“我就是她的儿子,医生,我妈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唉!你妈的情况不好,这样好了,你们先办住院手续,要是想进一步确认,还要多观察几天。”
全厚厚一听到要办手续,顿时愣住,他明白家里的钱都被爸跟那个女人卷走了,哪还有钱缴手续费?就是手头上这点零钱也不够,正为难之际,病床上的樊美花突然醒了,这下可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。
“我什么病都没有,办什么住院手续。走,厚厚,我们回家去。”说着,她掀开被子下了床,光着脚就往外走。“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,那钱一分都不能少,我们还得盖房子呢!”
全厚厚一看,觉得不对劲,急忙追了上去,道:“妈,您去哪啊?您先住下好吗?我想办法去借钱。”
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,只见樊美花笑了笑,摸着儿子的脸说道:“看看,把你吓到了吧!我都告诉你没事了,我只是在考验、考验你对我的忠诚,你爸那个没良心的走了,我还有儿子,还有儿媳妇、外甥女。没事了,走,我们回家去,快秋收了,还让你们受累。”
樊美花说话的样子很正常,麻三看了看她,笑着说道:“好了,看来婶子没事,走,回家去。”
全厚厚也觉得奇怪,妈妈明明疯了,怎么突然就清醒了?
但看她一点异状都没有,只好回家。
不过这时医生说了一句话:“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,但情况有时是会变的,我觉得你们还是让她在医院多待个几天,观察、观察,不然出了什么问题,就不好治疗了。”
话刚说完,樊美花接着说道:“你叨唠个什么劲,我大侄子全进不会比你们懂得少,别在这里装模作样,还不是惦记着我们家的钱,告诉你,墙上挂窗帘——没门!”
说完便拉着全厚厚、金鸽转头就走。
麻三被婶子羞得不轻,心想:我就这点本事,哪敢跟人家比。好吧!好话就收着。想罢,笑着跟在后头。
回家途中,婶子又说又笑,跟平常没什么两样,几个人也就放心许多,到了村东头,麻三便下了车回到家中。
这时孔翠正在院子里纳鞋垫,旁边还坐着一个人。
“姐夫,你回来了啊!可想死我了。”说着她就扑了过来。
孔翠乐道:“你这个妹妹真是的!”
麻三一看孔溪这个样子,推了她一下,说道:“正经点,你姐在这呢!” 孔溪反驳道:“怎么?我姐不在这,你就不正经了?”
这一问可把麻三弄得面红耳赤,道:“你真是的,没一点形象,这个样子哪个人敢娶你?”
“没人要就自己过啰,又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。我这次来是还你东西的。” 孔翠一听,愣了,扭头问道:“你借了什么?要是你敢借钱,我就跟妈说,让妈拧烂你的嘴,你这样花钱如流水似的,哪个人能养得起呀!”
孔溪一听,哼了声道:“姐,别老这么看我行不行。我才不会那么没志气,我早就不跟家里拿钱啦,况且,有大把男人等着送钱给我花,我都不鸟他们呢!这次是来还这个的……”
说着说着,孔溪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麻三,还没等麻三接好,孔翠便站了起来,一把给抢了过去。
“我倒要看看借什么东西给你了。”
正要打开之际,孔溪想抢回去,但孔翠眼疾手快地躲开了。这时,一根假阳具活脱脱地出现在孔翠面前。
孔翠的脸一下子胀红,说道:“你可真是……我没法说你了。”说完便把假阳具给扔到地上。
孔翠正想走开,孔溪一把将姐姐抱住,说道:“姐,干嘛呀?瞧你激动的,这有什么,又不是有人抢你老公,不就是个自慰器吗?”孔翠扭过头,指了指她的脑门说道:“妹妹,你该让我说什么才好呢?就不能自重一点,让别人看到多丢人,还正大光明来还。真是的,你用过的,谁还能用啊?拿走吧!”
孔翠气得坐了下来,继续纳起鞋底,面对这么开放又厚颜无耻的妹妹,她简直无语了。
“对了!婶子的病怎么样了?是什么毛病?”
麻三急忙说道:“没什么毛病,检查那么久,也没确诊,最后竟然像没事发生,应该是受到刺激而已,现在没事了。”
“哦!也难怪,孙子死了,老公也找了情人,又把钱给拿走,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气疯的。也不知道她哪辈子做了缺德事,全都让她遇上了呢!”
“有因必有果,谁知道呢?别说了,家里的锄头呢?拿出来,我磨磨!”麻三忽然想起村里有人在坑边的石头上磨着锄头,觉得该为家里做点事了。 “呵呵,姐夫,这回可稀罕了,还知道磨锄头。不错、不错,有长进。” “去你的!我什么时候不知道干活了,马上就要过秋,我不弄,你弄?” “在柴房的墙上挂着,石头也在地上,我们家那块石头可是块好石头。” “哈哈,能好到哪去,难不成能当馒头吃?”孔翠哈哈大笑道。
“那倒不能,不过,要是哪天牙口不好使了,磨磨你的牙倒还可以。” 一晃眼,一日又将过去,日头软弱无力地垂下,树影长长地倒映在鹅棚上,两只鹅在门口踱着方步,双眼呆滞,望着大门口。门口壁墙上的画已斑斑驳驳,颜色掉了不少,但依稀还能认得出一点轮廓,两侧则是两簇兰竹,高风亮节,随风摇摆,为整个院子增添不少艺术气息。
一阵香味从被薰得发黑的厨房里传了出来,也传到麻三的鼻腔里,这时孔翠也从里面钻了出来,连咳了几声。
“姐,这是什么辣椒?呛死了。”
“朝天椒,这辣椒一般人都受不了,但你姐夫最喜欢。”
麻三一听,会心笑了,心想:还是老婆好,自己喜欢什么她最清楚了,他更是被她高超的手艺给折服了。
“姐夫,便宜你这个臭男人,天天让我姐伺候你,你晚上可得好好伺候我姐啊!”
这时厨房里传来了斥?声:“你这个家伙没大没小,说那什么话呀!” “姐,他不会做饭、不会做农活,只能在晚上好好伺候你啊,男人就这点可以。以后我不要找姐夫这种的,我要找一个会做饭、会干活,特别是晚上能把我伺候舒服的男人,这样我才不吃亏,天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。姐,看看你,天天忙这、忙那,一天到晚忙个不停,就算有再好的兴致,到了晚上也累到没啦。女人啊!就得好好享受男人给的爱,不然,亏大了。”
“我让你乱说……”
孔翠从里头追了出来。麻三透过窗户看着她们姐妹俩在院子里打闹,四只奶子不停晃动着,其实心里挺愉悦的,心想:女人就那么回事,两只奶子一个坑,晚上填填爽个几下,这就是生活。
想想当女人也真够累,同样在田里干活,回到家里还得做饭、洗衣,男人吃了饭、放下碗,就闲着抽烟或躺在床上休息,女人还要洗碗。到了晚上,不管愿不愿意,还得伺候男人,男人快活一时,女人要怀孕九个月,没生孩子就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;怀上了,又怕孩子不健康,行动不便不说,心里的压力更是大啊,一直到预产期都活在焦虑之中;万一不是儿子的话,还要继续生,生了再生,一直生到有个带把的……
他似乎能理解孔翠为什么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了。
“吃饭了,老公。”
一声嚷叫,将麻三自幻想拉回现实,道:“哦!来了、来了。”
说着麻三把书放好,起身往厨房走去。
“唉呀!今天这菜怎么这么香啊?”
孔翠一听,笑着说道:“就你嘴贫。”
“真的,真香,早就闻到了,刚才还差点被薰醉啦,你要不叫我,我真要在梦里头吃了呢。”
“姐夫,你呀!就嘴甜,别看我姐表面上没什么,心里早开心得不像样了。” “你这死丫头,说什么呢!”孔翠用筷子敲了她一下。
孔溪笑了笑,说道:“好,不说了,等一下我吃完饭就回去,你们俩好好的……”
孔溪一脸坏笑,似乎已明白了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事。
“走?走去哪啊?现在都几点了。我不放心,你明天再走吧!”
“不了,我也有相当重要的事。”
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吃了起来。不一会儿,门外传来摩托车声响,孔溪一听,便把筷子放在一旁,跳了起来,说道:“姐、姐夫,我走啦,你们慢慢吃。”说着就跑了出去。
孔翠大叫:“你穿那么少会冷,快点把我那厚外套穿上。”
孔溪从过道里露出头,笑了笑,还做了个鬼脸,说道:“姐,你太老土啦,这样才性感嘛。等一会儿躺在他怀里就不冷了,傻姐姐。”说完便没了影子。 麻三听着真不是滋味,心想:这个妹妹性格太开放了,真是看不惯。
吃完饭,两个人便缠绵了一回,麻三怀里抱着孔翠软唿唿的身子聊起了天。 “你说说,你妹怎么和你一点都不像啊?”麻三边说,边用手摸着她的咪咪,下身的老二仍在嫩穴里插着。
“呵呵,那你喜欢哪一种啊?”孔翠摸着麻三的手问道。
麻三用硬着的鸡巴在孔翠身后又抽插了一下,说道:“那还用说,当然是喜欢你这种,不花心、迷人,又这么懂得床技,下身还那么紧……”
“滚……”
麻三一时兴起,又把她压在身下,如狗交配般抽插了起来。孔翠的两瓣屁股又白又嫩,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,麻三的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用力捅着,每插入一次都像电流直达全身般,兴奋极了。
“翠,要是我到外面出差,你会不会想我呀?”
孔翠被插得忍不住呻吟着,断断续续地说道:。“会……我会……想念你的大鸡巴,插得我……花心都碎了……”
麻三听着她颤抖的话语,更加用力了,斜三下、正三下,到处碰撞,道:“怎么样?现在深吗?”
“不深,要不换个姿势吧?插得深深的、痒痒的才好。”
说着孔翠便平躺下来,抓起麻三的手按着自己大阴唇上端的小黄豆,麻三感觉到原本小小的阴蒂一下胀了这么大,还圆熘熘的,此时更变成深红色。 他按了按,阴蒂到处乱跑,便伸出手指头到处追逐,弄得床上的孔翠呓语不断,手指头更是跟着大鸡巴一起进到了阴道里。这时,孔翠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,在与肉体撞击的时候,溅得两个屁股淫答答,搭配凉风徐徐吹来,感觉非常舒服。 麻三顿时拉起孔翠的一条腿搭在自个儿肩膀上,抱着她用力向前,捅到最深处,感觉整个大肉棍子都塞了进去,两人的阴毛相互交融,软软的,又痒滋滋的。此时,孔翠用力紧缩阴道,麻三整个龟头都被夹酥了,似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,便用尽全身力气,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起来。
“啊!”麻三长啸一声,全部射了进去,夜已深了,声音响入云霄。
就在这时,大街上忽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,哭声凄惨,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。
第二回夜半哭声
就在麻三与孔翠做完爱时,猛地听见大街上有哭声,他不禁感到背嵴发凉。 深更半夜的,谁在哭呢?是人还是鬼?
“进,你想想是不是谁的祭日到了,忘了烧香?”
麻三自己都搞不清楚了,哪还知道谁的祭日,假装想了半天,含煳地说道:“没有,该烧的都烧了,是不是有两口子在打架,天太黑又不敢回娘家,才在大街上哭啊?”
麻三说着,但心里也很害怕;孔翠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,屏息地听着。 “别想那么多了,什么鬼啊神的,都是自己吓自己,快睡吧,这几天多休息,还要秋收呢!”
“哦!”孔翠应了一声,双手便捂住耳朵平躺了下去。
麻三瞥了她一眼,被子刚好盖到孔翠的乳房,两颗乳头半露着,粉红粉红、嫩嫩滑滑,越看越丰满,颗大粒饱,真是迷人呀。
耳边老是回荡着那女人凄惨的哭声,让麻三感到心神不宁。虽然他不信鬼神,但自己重生到全进身上,这又是什么现象呢?难不成这世界真有种神秘力量,在左右着人们?想到这里,他也害怕了起来,原本暖唿唿的被子,突然变得冰凉。 月亮从云朵里钻了出来,悄悄地把月光洒进窗内,麻三睁开眼,望瞭望,地上出现了张牙舞爪的影子,俨然像是魔鬼的肢躯。他越看越害怕,慢慢地把身子缩了起来。
孔翠当然也没睡着,她越是捂住耳朵,就听得越清楚,加上麻三在床上弄出的声响,让她的心里更加恐惧。
“呀!”
这一声可把麻三给吓了一跳,急忙问道:“干嘛?吓死人了!”
孔翠笑了笑,说道:“我怎么听这声音越来越近,是不是来我们家了?” “你胡说些什么,怎么会朝我们家来呢?”
但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对劲,他拉长脖子聆听着,这脚步声真是往自己家的方向来盼!
“是不是?你听见没有?就是往我们这来的呀。”
孔翠非常害怕,两手抱着麻三,麻三也吓得直咽唾沫。
“全进,你说你是不是偷偷掘了人家祖坟?”
孔翠这么一说可把麻三给气坏了,他立起身子说道:“你才掘人家祖坟呢!别乱说,小心厉鬼来我们家,把你撕个粉身碎骨,不得好死。”
孔翠吓得两只手紧紧抱住麻三。
就在这时,大门猛地被敲了两下,一个声音道:“开门、开门!”
二人一听,顿时傻眼,随后门口的声音大哭了起来,喊道:“开门、开门,我找你们有事,要是你不给我说清楚,看我不扒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……” 紧接着传来大门像是被什么东西乱抓的声音,那人边抓边哭,麻三也觉得奇怪,为什么今天那两只忠心的鹅没有反应呢?平常只要有一点动静,它们就会“嘎嘎”乱叫……可是,今天一切都安静得令人诧异。
不一会儿,声音没有了,二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,时睡时醒,他们只希望天快点亮,好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捣乱,难不成,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,厉鬼找上门来?
就在这“鬼哭狼嚎”的声音中,东方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,鸡鸣也叫了几声,终于把太阳给唤了起来,这时阳光普照大地,一切都恢复了正常。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和走动的声音,二人这才起床,穿好衣服,想看看昨晚那个厉鬼还在不在。
两人一走出门口就见到两只大白鹅正在院子里散步,看到主人起床了,一下子就钻到麻三的裤筒里亲热了起来,孔翠则从门后的大粮缸抓了两把玉米碎扔向地板,两只鹅欢喜地跑了过去,不停地点着头吃着。
孔翠推了麻三一把,说道:“老公,你去开门,看看是什么东西。”
麻三心里虽然怕,但又不能在老婆面前表现出来,他清了清嗓子,抖抖肩,大步向门口走了过去。
刚走到大门口,一只母鸡直冲冲地往麻三的方向奔了过来,这下可把他给吓个半死,心想:不知道是不是母鸡碰到不干净的东西,他也急忙跟着母鸡跑了起来,母鸡一看主人冲着自己跑来,吓到跑得更快了。麻三心里害怕极了,一下子就跑到孔翠的跟前。
孔翠看他吓成这样,便跑到堂屋内,把门拴了起来,回到床边上靠着,眼睛却望着门口。
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何动静,二人纳闷极了。
孔翠问:“老公,你看到什么了?这么害怕。”
麻三什么也没看到,只是觉得有什么不祥的东西在那。
“我也没看到什么,只是到那里的时候,我们家那只大花鸡拼了命钻过来,我也就跟着跑了起来,这鸡平常很冷静,不会有这种反应的,我想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,不是鬼就是什么鬼狐、精怪的。”
“你可真有意思,我们这只母鸡养了五、六年,从我来的时候它就在,想卖了几次都没抓到它,它见了买鸡的都会跟看到鬼似的跑走。看看你,胆子比老鼠还小。这回换我去看看,大白天的,绝对没鬼。”
语毕后,她把门杠撤了,打开门栓,走了出去。
麻三虽然不想这么丢脸,但见孔翠出去,只能蹑手蹑脚跟在孔翠后面。 还没等孔翠走到,麻三便喊了声:“小心!”
孔翠一看他叫成那样,顿时吓得跳了起来,便向四处张望,双腿来回直跺了好几步,说道:“就知道你是骗我的,怎么样?没事吧?都说再厉害的鬼,大白天的也不敢出来。”
麻三这时却乐得哈哈大笑,手指着孔翠的脚,说道:“真是笑死我了,你看你的脚上都是屎。”
这一说可把孔翠气坏了,她擡脚看了看,说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,这可是我新做的鞋子,才穿没两回,唉呀!都是你。”说着她便在屋角处找了沙土,双脚来回搓着。
“没事,鞋底沾到了又不是鞋面,怕什么?”
孔翠也觉得有理,顿时往大门口走去,她笑着说道:“老公,我现在才知道你也是个胆小鬼,哈哈。”
说完就拔掉门栓,刚想拉起门,觉得门很轻易地开了,随后从门缝里倒进了一个人,这下可真把孔翠给吓晕了,她没看清楚是谁,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。 麻三这时也傻了,急忙跑了过来,一看,才明白原来这倒着的不是别人,正是婶子樊美花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他怎么也没想明白,本来想去找全厚厚,但孔翠也吓晕了,到底该先救谁呢?
这时大街上响起了叫喊声,是金鸽和全厚厚的声音:“妈,您在哪里?别闹了,快点出来,别吓着我们了。”
麻三一听,急忙应道:“厚厚兄弟,快点过来,你妈在我们家门口呢!” 全厚厚一听,跑了过来,不远处的小霞也跑了过来,他们看上去似乎很累。 “我妈怎么跑到你们家了,真是的,天亮时找不到我妈,可把我们吓死了。” 金鸽没说话,两只眼睛望向抱着孔翠的麻三,望得麻三很不好意思。
“我也不知道,她从昨晚就在我们家门口了,深更半夜哭啊闹的,吓得我们一夜没睡好。”
小霞望着麻三说:“进哥,别装了,你一夜没睡好才怪,看你那样子睡得蛮不错嘛!”
“去、去,别在这里打岔。”
金鸽也说道:“我昨晚也听到哭声了,吓得我也没睡好,以为是哪里出了丧事呢!”
“嗯,是啊!她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!”全厚厚边说着,边抱起了樊美花,这时她动了一下,猛地一睁眼,可把金鸽吓坏了,吓得像是要把手都给塞进嘴巴里似的。
“你们怎么把我擡到这里?是不是嫌我老,不要我了,我、我不活了。” 樊美花失控般地大叫了起来,全厚厚三人赶紧劝阻说:“妈,您说的是哪儿话,半夜来这里干什么呀?把进哥都吓坏了。我们找了一早上,以为您掉到后坑里呢!”
“怎么?是不是嫌我碍着你们了?我可告诉你,要是你不好好伺候我,我就是化成厉鬼,也不放过你们。”语毕,便表现出张牙舞爪的样子。
这时刚被麻三掐了人中而苏醒过来的孔翠,看到婶子这番龇牙咧嘴的模样,又给吓晕了过去。
麻三边掐着孔翠的人中,边说道:“翠,你现在怎么这么脆弱,她是婶子啊!” 樊美花这时好像突然神智清醒了,很正常地说道:“你看看这孩子真是的,我的样子有这么吓人吗?”
说完话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镜子,看了看,又吐了一口口水往脸上抹去,想将额头上的脏东西擦掉,小霞看了觉得真恶心。
“妗子,别这样,恶心死了!”
“你这个黄毛丫头懂什么,这最干净的水就是口水啦,这可是津液,问问大侄子便知道,他可是医生啊。”
樊美花将目光转向麻三,还使了个眼色。
麻三为了少惹些麻烦,点点头说道:“是,唾液是最干净的,只是量比较少,不能用来洗脸、饮用什么的。”
几个人听完顿时感到反胃,这是什么话呀,大清早的,弄得大家跟晕车似的。 “唉呀,我的妈呀,可把我吓死了。”
醒过来的孔翠失声叫道,手不停地拍着胸脯,麻三看得很清楚,两只雪白的奶子给这么一拍,全都挤在一起,乳沟清晰可见。
“好了,那我们回去啦,真不好意思。”
全厚厚拉起樊美花直往回走,樊美花貌似正常的对着麻三说道:“大侄子,不好意思,我这脑子不知闹什么……似乎发神经。”
金鸽、小霞也都跟着走了,躺在地上的孔翠站了起来,说道:“你说婶子是真傻还是假傻,真让人琢磨不透。”
“很难说,要是装的,也不至于半夜就起来闹腾吧!而且,她要闹,为什么在我们家门口闹啊?”
“或许是因为我说了她老公的事。看来,在背后还是不能乱说别人坏话,不然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麻三点了点头说道:“说得好,书上说:”闭门静坐常思已,闲谈莫论他人非。‘“
二人间扯了一堆话后,终于安静下来,吃了饭后又在院子里聊天,麻三真不明白,他跟孔翠的感情怎么这么好,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。望着那丰满的身子,真是越看越漂亮;圆圆的脸蛋、杏仁眼、大胸脯、大屁股、小细腿,与城里的女人简直相去不远,硬是要说有缺点,就是欠打扮了。要是有钱,他要给老婆买点营养品、化妆品,涂点胭脂、上点粉,不比死上千佳丽。
“老婆,你现在越看越漂亮。说说怎么生得如此美丽?”
“那还用说,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你,我是基因好,我爸妈在村里可是俊男美女、模范夫妻呢!”
麻三呵呵地笑,拉着她的手,来回抚摸着,弄得她四处张望,生怕被别人看了笑话,急忙说道:“别弄了,屋顶上孩子多。”
麻三也明白,但他们也习惯被看了,每回搞些暧昧动作,隔壁家的孩子总会出现。
这回往上看了看,却没人。
“呵呵,现在孩子都在上学,不会有人的。”
“嗯,那也不行,万一有人来看病,也不好意思,躺着晒暖吧!”说完,孔翠便仰过身子半躺在竹椅上,眯着眼睛享受阳光。
麻三则双手抱头,望着孔翠那精致的身子发愣,心里想着他们在床上激情的模样,灵活的小蛮腰、半露的酥胸、丰满的臀部,还有那嫩红的小穴,现在都被衣服紧紧包住,从凸凹有致的身材,就能联想到她那肉体之美。
“翠,你上回说到学剪裁的事怎么样了?”
孔翠眯着眼,轻启朱唇说:“我也不知道,或许人家是想打发我吧!我也没抱多大希望,要是真的不行,就到城里看看哪里有培训班,去学学也好,反正做那个一般学几个月就行了。我同学就有在做,听说生意很好。”
“呵呵,那就好,别像你那个同学孔利就行,我看她天天没事干,到处瞎逛。” 孔翠道:“她呀,是最舒服的一个,老公赚的钱她拿着,为人又霸道,以前上学时就有点泼辣了,没人敢惹她,我也是托她的福,不然,那时候的男同学坏死了,被43人偷摸屁股是常有的事。”
“你们那里都是什么人啊?这么小就知道干那事?”
麻三边说,边撇着嘴望向老婆的小蛮腰,心想:孔翠的屁股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摸过呢?心中油然而生一股醋意。
“别乱想,我以人格担保,我的身子除了你没人碰过。不过孔利就不一样了,她在学校里不是一般人物,刚上初中,就喜欢上一个男孩,好像还把第一次给了人家。”
麻三笑着说道:“这孔利真是够开放。”
“不是开放,她就是那样的人,只要想到了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据说还不只这一个男生呢!她一有什么事,都会说给我听的。”
“哈哈,那你有说什么事给她听吗?”
孔翠摇摇头道:“我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,谁也不说,不想让人看笑话。” 这时几只鸡在周围觅食,悠闲地来回追逐,那只大花鸡一下子从影壁墙的后面钻了出来,张着嘴叫着:“咯咯哒、咯咯哒。”
孔翠猛地把眼睛睁开,嘴角上扬,笑着起身,走到门后抓了一把粮食扔了过去,大花鸡一边叫着,一边在地上大吃了起来。
“这回这么大方啊?”麻三看着孔翠满脸的笑容说着。
孔翠说道:“你没见这只大花鸡生了鸡蛋吗?它是过来报喜的。”
说完,孔翠小碎步过去,伸手从影壁墙后面的鸡窝里掏了一颗鸡蛋出来。 “你看,还暖和着哩!”
她递给麻三,麻三拿在手里像是拿了个暖手瓶似的,非常舒服。
“还是老婆观察得仔细,我都没看出来呢!”
“你会看病人就行了,这些事不用你操心。”孔翠把鸡蛋接了过来,走进屋里把蛋给存了起来。
下课钟声响起,大老远就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。今天天气晴朗,暖风徐徐,病人倒是一个都没有。麻三难得清闲,便眯着眼打起盹来了。
不一会儿,门口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。
“全医生,快点来看看,孩子的头都给打破了!”
这时一位老师用手捂住小男孩的头跑了过来,后面还跟着另一个小男孩。受伤的小男孩脸上流了不少血,看起来挺吓人,麻三急忙让孔翠闭上眼睛,孔翠也知道自己怕血,马上进到屋里。
“怎么搞成这样?”
“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两人就打了起来,好像是用砖头打的,现在的孩子真是太调皮了。”
麻三让老师把手放开,发现一个三角形的伤口,血还不停地往外直冒。他看到后也很心疼,这么大的伤口,看来打的人相当用力。
他急忙拿剪刀先把孩子的头发剪掉,用酒精消毒、洒上药粉后,再用纱布包扎伤口,最后还用毛巾擦了擦孩子的脸,说道:“以后可不能这样,万一把人打傻了,就把你送给别人养。”
一旁的孩子看到这个样子,心里也害怕极了,嘴里不停地嚷着:“我再也不打了,这都怪他老是欺负我,我才还手的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?你为什么在我身后贴王八,我要叫同学揍扁你。” 正当两个小男孩争得面红耳赤时,老师向他们教育道:“同学之间要相互团结,有什么事可以找老师评理,不要靠武力解决,这样你打我、我打你,什么时候才可以了结?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错了改正仍然是个好孩子,懂吗?互相道个歉吧!”
两个孩子也明白了自己的不是,彼此道了歉,就跟着老师走了。
看着孩子们的天真无邪,麻三会心的笑了,可是,这美好的时光再也找不到了,他轻轻叹息着,正想要出去,门口又来了一个女人,这时孔翠也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“姜银,你来啦,老公的手好点没?”
姜银笑了笑,说道:“还没有呢!那手现在好像又发炎了,正想让全医生到我们家看看,他疼得都快走不动了。”
“哦,好,那快点过去吧!他在药房。”
姜银又笑了笑,便掀起门帘进屋了。
其实麻三早就看到她,心里兴奋极了,一想到这么久没和姜银有身体上的接触,心里也紧张得要命,见她进来,便说道:“来了?”
姜银低着头,一副羞答答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,有什么事?”麻三虽然听到孔翠和她的对话,但假装不知情。 姜银说:“我老公的手发炎了,麻烦你去看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看着姜银为老公的伤势这么担心,他心里倒不是滋味,这么好的女人却嫁给了全大头那个没思想、没头脑的男人。
他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打量姜银。
她的身材比孔翠更苗条,虽然不是穿很好的衣服,但刚好合身,瞧那小小的屁股、玲珑的小腰、不大不小的乳房,以及垂下的两缕青丝,看起来真是小鸟依人。
啊!真是太美了,这样乖巧的女孩不能与自己同床共枕,真是令人惋惜。 “哦,好,那我准备一下,就跟你过去。先坐吧!”
姜银哪里敢坐,立在那儿轻轻说道:“我站着就好。”
说话间,她轻轻地擡起头望向忙碌的麻三,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。
“喂……”
麻三好像听到姜银说话,便停下手边的工作,回头望瞭望她。她见麻三望向自己,顿时低下头来。
“你和我说话?”
“哦,我是问你最近好吗?”姜银说话的声音小到几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。 麻三坏笑了一下,轻轻走了过来,姜银好像有点害怕,往后退了一步。 “好,能看到你,我心里非常高兴。”
说着说着,麻三主动伸出手,想抓住她的手,姜银立刻把手给藏到身后。 “别这样,孔翠就在外面呢!”
麻三一看,老婆孔翠正在外面晒被子,还是小心点好。
“没事,她不会介意。”
姜银低头掩嘴笑了一下,道:“呵呵,不介意才怪。快点拿药吧!等一下我老公又要追上来了,他对我很不放心。”
这话倒是真话,就因为姜银长得太好看了,所以全大头被工地的兄弟嘲笑,害得他不能安心工作,更因此分心,从楼架上掉下来,弄伤了手。
“哦,好。你老公什么时候要回工地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,至少也要等手好了吧!”
她轻轻说着,眼睛却不停地望着麻三,看来也是挺想他的。
麻三也明白,顾不得那么多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,这举动可把姜银给吓坏,轻轻叫了一声,马上把他推开,说道:“别这样,以后好吗?现在……” “好、好,那你可要等我喔!要不今天晚上好吗?”
“晚上?”
“是,晚上我们去山坡上的小凉亭。”
麻三猛然想到之前与老婆孔翠去过山坡上的小凉亭,那里应该是个好地方,现在天气转凉,几乎没人再去那里聊天了。
“呵呵,到时候再说吧!”
“好,那你等着,晚上我打暗号后就去那里找我。”
姜银望瞭望强势的麻三,轻轻地点了头。
麻三得到姜银的允许,心里激动极了,他这几天真想吃一吃这年轻漂亮的姜银,与她做爱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他还依稀记得那回做爱的情景,自己的大鸡巴都快爽掉了,而她那白嫩的皮肤,让他真想囫囵地吃下……
他冷不防地将姜银抱起,并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。
姜银不敢抱他,连气都不敢唿一下,顿时把他推开,说道:“晚上好吗?晚上……”
姜银说话的时候有些气喘,看来只要再亲几口、摸几下就要进入状态了。麻三刚想动作,门吱的一声被推开,孔翠从外面进来,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,她急忙倒退了几步,撞到竹椅后,便一屁股地坐下。
“呵呵,我长得真是太吓人了,没事吧?姜银。”
“没、没事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……”
麻三看姜银有点心虚,连忙说道:“都是你开门的声音那么大,我的药都差点掉到地上了。”
“你要是那么胆小,就不会当医生了,用针缝人家的皮都敢,这样会被吓着,鬼才相信呢!”
麻三望着孔翠,又把目光落到姜银的身上,只见她满脸通红,看上去好像对不起谁似的,他随即又说道:“看看你,说话声音真大,把人家姜银都吓着了。” 孔翠笑道:“是,我本身嗓门大,不好意思。来,吃颗苹果吧!”
她从柜子里拿出两颗苹果,递了过来。姜银怎么也不肯吃,麻三也没空,她只好自己拿了一颗,吃了起来。
“走吧!让你老公的手别乱动,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,越急对病情越不利。”。
麻三说着便走了出去,姜银则跟在他的身后。
孔翠对着麻三的背影喊道:“快点回来,我等一下就要做饭了。”
“放心,我换了药就回来,难不成还等着让人家请我吃饭啊!”
二人走了出去,孔翠愣在门口,望着姜银的身影说道:“这女孩真漂亮,怎么会嫁给全大头呢?要是我,怎么也不嫁。她到现在还没有孩子,是不行呢?还是不想要?难不成跟我一样,想轻松快活几年?呵呵……”
麻三与姜银并肩走着,顺便感受她带来的温馨气息。
“姜银,你过得好吗?”麻三一边问着,一边转过头看着她。
姜银知道他在看,故意让头发随风扬起挡住脸颊,说道:“还行,反正家里的事永远干不完,其他也没什么。”
“那全大头没欺负你吧?”
这可是麻三最关心的事,他就怕这个不是人的全大头,每晚折磨这个嫩得快要出水的姜银,多好的身子啊!他忍不住又看了看她那不大不小的胸脯。 “怎么叫欺负啊?”
姜银反问了一句,这可把麻三给问傻了,他心想:我问的事你难道不明白吗?什么叫欺负?不就是没人性地跟你做爱?就像上次他在床底亲眼目睹的那一幕。第三回凉亭夜会
两人边走边聊天,不一会儿就快到了,这时麻三拉了拉她,这可把她吓坏了,急忙甩开他的手,说道:“别这样,让全大头看见,就完了。”
麻三笑了笑,说道:“瞧你说的,我又没对你做什么,怕什么?”
“那也不行,我走前面,你在后面跟着吧!”
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意思,反正说好了晚上到小凉亭,又不急于一时。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向姜银家,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一声冷笑。
“回来了。”说话的语调阴阳怪气,姜银“哦”了一声,停下脚步。
麻三一看,情况不对,还没开口,就听到全大头点头哈腰说道:“进哥,你来了,呵呵,快请进,我家这倒楣娘儿们不懂事,怠慢了你,多多谅解。” “呵呵,看你说的,姜银在我家可是一点时间都没浪费,这路长不能怪她。快走吧!让我看看你的手伤好了没有?”
全大头笑了笑,说道:“还是进哥会说话,姜银你还愣着干什么呀?快去倒茶,就知道愣着。”
姜银正想开口,全大头一眼瞪了过去,姜银没吭声,默默离开。
这时麻三在心里臭?了全大头一顿,和自己的老婆耍狠算什么英雄好汉?连狗熊都不如。
“来吧!”
全大头又换了个笑脸,甜滋滋的。
麻三跟着他进到屋子里,家里看上去有些零乱,床上的被子、衣服乱七八糟的堆着,看样子,这家伙是个不爱干净的人,堂屋里放着吃饭的桌子,饭碗里还有没吃完的剩菜。
只见全大头一进门就拿起一块馒头沾着饭汤吃了起来,吃完一口又急忙伸手从桌底摸出半瓶老白干,笑了笑,嘴里嚼着黏乎乎的馒头说:“来喝两口吧!这是我从工地带回来的,正宗衡水老白干,窖藏的,可好喝了。来,都是家常菜,吃两口吧!”
麻三看着全大头那脏兮兮的模样,哪还有心情跟他喝酒吃菜,他说话的时候还有唾沫星子乱飞,仔细看去,酒杯里似乎还有喝酒时掉下去的馒头碎屑在酒里打旋。
“不了,我刚吃过饭,再说了,我也喝不了酒,一喝就头疼,而且疼起来没有十天半月的好不了。这马上要秋收了,再干不了活怎么行。”
麻三的话刚刚说完,就听到全大头哈哈大笑了起来,道:“进哥,就你还提干活,你自己说说,你什么时候干过活?别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,你除了看病的技术好,其他的都不怎么样。”
这家伙说话可不分轻重,麻三大概也明白这个全进以前是个什么样子了。 “以前是以前嘛!现在不一样了,我老婆一个人忙里忙外的,我心疼,就都醒悟了,哈哈……”
全大头也跟着笑了起来,望着正在配膏药的麻三说道:“这么说,我也要对我老婆好一点,说实话,有时,想想她一个人在家也挺辛苦的,就是我这牛脾气,火一上来,什么都不顾了,其实气也就气那一阵,但你说一个大老爷的,总不能向一个臭娘儿们道歉吧!那多没面子。”
正说着姜银从外头走了进来,全大头一看,急忙夹了一片黄瓜,扔进嘴里嚼了嚼,又喝了一口酒,清清嗓子,说道:“你这回手脚挺俐落的,赶快先给进哥端过去。”
“哦。”
姜银在外面也听到全大头说的话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端起一杯清茶放在麻三的面前。
麻三放下手里的膏药冲她笑了笑,说道:“谢谢你,自己怎不冲一杯?” “我不渴。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全大头骂道:“这个臭娘儿们真是的,我都快渴死了,还不快点端过来!”
姜银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,手里的托盘差点掉了,急忙地把茶给端了过去。 “哦,给。”
全大头端起茶杯,一仰头便倒了一大口,刚一喝就喷了出来,大声骂道:“你、你这女人安的是什么心,是不是存心烫死我,好让你改嫁?这么烫怎么喝?倒楣娘儿们就是倒楣娘儿们。”
她急忙拉起椅子上变黑的毛巾,沾了沾门后的凉水递给全大头,全大头急忙拿起来捂在嘴上,疼得嗷傲叫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不是故意的?我看你就是想害死我,你说,是不是想改嫁了?我可告诉你,只要我全大头还有一口气在,就不会放过你,你走到哪都要倒楣到哪。” “全大头,别这样,刚才还说呢?现在又开始发火了,一点都憋不住。再说了,这茶要是不烫能泡开吗?”
全大头见麻三说得有理,便不做声,又夹起一筷红烧腐竹吃了起来。
没多久,麻三把药都配好了,叫道:“来,把你的手拿过来给我看看。” 麻三看了看,这才发现手又发炎了,上头流着油乎乎的黄脓水,一碰还能看见脓水在乱动,恶心得很。于是麻三拿起双氧水帮他消毒,直到露出白里透红的嫩肉后才放手,这可让全大头疼死了,但是他碍于面子,不肯叫,只得用那张大嘴咬着刚才擦脸的布。
麻三觉得恶心极了,心想:真不知整洁,擦脸、擦手的手巾又塞到嘴巴里,这样不生病才怪。
麻三把药涂好后,捆了几圈纱布并用绷带缠好,便起身告辞。
“我去送送医生。”姜银低声地说了一句,想趁这个机会跟麻三多相处一下。 全大头一听,急忙大叫了一声:“这黑灯瞎火的,你去干什么?我去就行了,我们男人的事以后少插手。回去把床上的东西整理整理,今天我要早点睡。” 说完又端起一杯酒饮了下去,看起来喝得十分过瘾,麻三总算是明白点什么,在心中暗叫:不干不净,吃了没病,怪不得他这脑袋长得像被驴坐过一样。 “不用送了,门口而已,还怕让人抢劫了不成。姜银你回去吧!”
姜银擡起头望瞭望麻三,说道:“那你自己走好哦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 “嗯,好。”
还没等二人多说一句话,全大头就叫道:“姜银,别磨蹭了,过来陪我喝两杯。”
“我不喝酒的。”
全大头又冲着麻三说道:“进哥,你回去吧,我让我老婆陪我喝两杯,助助兴,哈哈。”说着便拉起娇滴滴的姜银坐了下来。
麻三望瞭望姜银,心里有点不舍,心想:妈的!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真是浪费,你一点都不配。唉!但是有什么办法,毕竟人家是她的老公。
麻三心灰意冷地走了出去,心想:等下吃完饭后就好好伺候姜银,想到这里他便快步走了起来,但身上的药箱子却像千斤大石头般,每往前走一步都感觉沉重。
刚走到小巷转弯处,猛地听到有人叫了一声。他第一个想到的,是姜银,是不是全大头又蛮横的要对她做什么?
他急匆匆地大步跑了回去,当他闯进了全大头的家门时,才发现二人正喝着酒,并没有他想像的那种场面。
麻三突然闯入,倒把二人给吓了一跳。
姜银急忙把手撤回,站了起来,全大头也看了看麻三,说道:“进哥,你这是干什么,我俩还没那什么温情永远呢!你这叫的是什么事啊??……真是的,破坏气氛!”说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。
“没、没那回事,我的手表好像丢了,不知道有没有掉在你家,真是对不起,打扰了。”
全大头猛地望瞭望他的手,说道:“你的手表在手上不是吗?”
麻三那时说的匆忙也没多想,低头一看,是,手表明明在手腕上戴着。“呵呵,不好意思,我戴错手了,不好意思!”说着便退了出去。
姜银看了看他那窘相,忍不住捂嘴笑了。
这时麻三相当后悔,直骂自己不争气,人家老婆你担心什么劲儿,自己只不过是个匆匆过客。
麻三走回家中,这时孔翠刚做好一桌丰盛的饭菜,见麻三回来了,笑着说道:“你真会挑时候,我刚做好菜你就回来了,你是属狗的吧?”
“哈哈,我的鼻子还没这么灵,只不过在全大头家就闻到了。”
孔翠端着盛好水的脸盆走了过来,说道:“来,刚好有点热水。”说着便把毛巾放在旁边。
麻三望着动作干净俐落的老婆,心里感激不已。
“还是老婆好,把我当成孩子在带了呢。”
“呵呵,你们男人不就是个老小孩,一点都不知道要照顾自己。快点,洗好了来吃饭。”
二人边闲聊边吃饭。孔翠不是个好事的女人,对自己的老公也是放一百二十个心,但是麻三就不一样了,他边吃边想着等下跟姜银约会的事,所以吃起饭来感觉特别的香。
姜银其实是个很守家规的女人,但再好的女人也禁不起老公的不疼爱,得不到温暖的女人,心里总渴望能得到一点点慰藉,此时,刚好麻三出现,再加上一些安抚和关心,让姜银动了心,这点是全大头这个粗人无法给予的。
她坐在全大头的对面,看着眼前的这个丈夫开怀畅饮、大吃大喝,心里总感觉上天对她不公平,自己这么服服贴贴地伺候,他却不能给自己一点温暖、一个觉悟的拥抱,除了供她吃喝和晚上禽兽般的做爱外,始终感觉不到这种夫妻生活有什么乐趣可口。
他不在家时她就独守空闺,在家更要好好地伺候他,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她感受到幸福,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欢乐。
“看什么看?让你喝,你又不喝。不然,吃根鸡腿吧!再不吃可就没了。”说着全大头用筷子夹起鸡腿放在她的眼前,自己又撕了一块鸡皮,大口地吃了起来,看起来似乎永远都有好胃口。
“我不想吃,你吃吧!”
“你可真是的,放着这么好的鸡腿不吃,有福不会享啊!吃鸡腿补鸡腿,看看你瘦得跟只猴子一样,压在身上都不舒服了。”
姜银无话可说了,望着他,真想吵一架。
“不吃就算了,酒也快没了,去买一瓶吧!”
她看了看瓶子,剩得不多,但全大头一瓶下肚,以他的酒量应该醉得差不多,整个脸红通通的,说话都有点不着边际了。
“算了,别喝了,快秋收了,得准备、准备,你的手现在还发炎,也不能喝太多酒。”
“发炎怎么了?不就是几亩玉米吗?几下就收完了,这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女人管,快去,还有个鸡屁股没吃完呢!”说着又拉了一块鸡皮吃了起来。 “快去,愣在那里干什么?”
“等一下我收拾完再去,你先喝家里剩下的吧!”姜银端着碗走了出来,她想,全大头喝完那瓶该差不多了。
出了院门,一阵风吹来,她觉得挺凉快,甚至有点寒意,她双手抱胸向屋里走去。
打开锅盖舀了一碗玉米煳,又在柜子里找了半瓶酒,拎着走了过去,走到屋里递给了全大头,道:“这里还有半瓶,再不喝就坏了。”
“切,这酒怎么会坏呢?越放越好喝。不行,这是我爸放的啦,不能喝,过段时间,放久点,等过年时跟我爸一起喝。”
“你不喝拉倒,外面这么黑,我怕。”
全大头看了看外面,骂了一句:“妈的,什么鸟天气,这么快就黑成这样了。” “好、好,那我先喝着,你去洗洗吧!等下早点睡觉,帮我把水给温上。”说着抿了一口,嘴里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,看样子是越喝越带劲了。
姜银知道全大头让自己洗澡准是又想干那事了,她心里虽然不想,但他是自己的老公,有什么办法呢?想到这里,她摸了摸下身,想起全进,现在都这么晚了,全进怎么还没来呢?会不会是忘记了?
想到这里她边烧水边等着口哨声,一直等到自己把水烧好了,全进还没来,算了,看来男人都是这样,粗枝大叶的,不过不管怎么想全进都比她老公强、比他帅,比他会说话,反正什么都比全大头强。
姜银走到外头掐了两朵月季花,回到屋里,把花瓣一片片放在大木桶里,慢慢地将衣服褪下,白晰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模煳,流水般的曲线,就像美丽动人的画中美女般,两只白又大的素乳垂下,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倒映着。 这时,四周静悄悄,只有厨房里蛐蛐在玉米梗里钻来钻去,不时唱上一段,清晰的声响却把整个夜晚弄得更加寂静。远处还有狗吠、鸡在树枝上挪动的声响,以及孩童昏昏欲睡前的哭声。
姜银轻轻地浸入大木桶内,花瓣往水中四处飘散,温热的水气包围着她那像玉一般的身子,淡淡的月季花香袅袅升起,整个房间似乎都充满了香气。她伸手将水捧起,在身上淋着,并用手轻轻搓着身子,幻想着待会与全进见面的画面,脸上的笑容就像那月季花,羞涩通红。
就在这时,窗口处忽然传来尖锐的口哨声,把木桶里的姜银吓了一跳,她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浴巾,盖住肩膀,像是怕被别人偷窥似的。
她竖起耳朵想听个清楚,以确定不是幻觉。这时又响起了几声口哨,姜银急忙地小声说道:“进哥,是你吗?”
外面吹口哨的不是别人,正是麻三,见里面有反应,顿时应道:“是我,你在厨房吗?快点出来。”
“哦,我在洗澡,等一下好吗?”
“好、好,我在这里等着。快点哦!”
姜银心里激动极了,没想到进哥可真是一个细心的男人,刚才还说人家粗枝大叶呢!
她拿起浴巾迅速地把身子擦干,换上干净的衣服,对着镜子笑了笑,便往大门口走去。
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屋里传来全大头的叫?声:“哪个龟孙吹口哨,都几点了。”之后他还说了些什么,姜银就听不清楚了。
她看时间好像不允许,想着再找机会出去,所以还是先知会麻三一声。刚走到门口,麻三一把拉住她的手,在小手上亲了一口,说道:“小银子,你的手可真香。”
“呵呵,刚刚洗澡的时候,用了几瓣月季花。”
麻三呵呵一笑,说道:“你可真是一个有情调的女孩,嫁给他真是浪费了。” 姜银听了这话心里开心极了,看了看麻三,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,但仍能想象他那帅到掉渣的模样,道:“对了,现在好像不行,全大头还在那里吃饭呢!我没办法跟你出去。”
“管他的,你就说去买东西。”
“不行,他会发疯似地到处找的。”姜银非常全大头的行为,急得不得了。 “他喜欢喝酒吗?”这时麻三问了一句。
姜银无奈地说道:“是,特别爱喝。每天都要喝上一、两回。刚才还要我帮他买酒,没买还不愿意呢!”
麻三一听,拉着她的手说道:“那就好。来,你不是说他爱喝吗?现在就给他买瓶酒去,把他灌醉了就什么事都没了。”
姜银笑了笑,说道:“呵呵,看你说的。那我去试试。”说着,她便往屋内走去,见着心仪的人,心情自然高兴了起来。走到屋子里说道:“老公,你的酒喝完了吗?”
全大头一听姜银叫自己老公,嘿嘿笑了,说道:“今天怎么了?叫得这么亲,是不是想我了?来,让我亲亲。”说着就要把姜银拉过去,边拉还边说:“老婆,你今天可真香,怎么弄的呀?”
“别拉我,你不是说要喝酒吗?我看你喝完了没有?”
“没有,还有一点,不如我们俩先干一炮再说吧!”说着便拉着姜银,姜银洗得干干净净,就等着给麻三,哪里能让他这样。
“呵呵,我先帮你买一瓶酒,一起喝两杯,气氛才好呀!”
全大头一听,可乐坏了,拉着她的手说道:“还是老婆说得对。好,趁着心情好我再多喝一点,反正本来就已经喝多了。”他趁兴又端起酒一饮而尽。 “你等着啊!”姜银说完,便趁机跑了出去。这时门外的麻三已经等不及了,一见她出来,顿时说道:“怎么样了?”
“我现在就去给他买酒,看样子他喝不了多少就会醉了。”刚说完,顿时又撒娇般地说道:“坏了、坏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忘记带钱了,你看这……”
“那有什么关系,我这里有。”麻三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钱,塞到姜银的手里,姜银也管不了那么多,拿起来就跑去买酒。
这时全大头已经把那半瓶酒都喝完了,一看姜银又拿了一瓶,看着如花似玉的她,全大头心里头开心极了,便将两个小酒杯倒得满满的,端了起来。 姜银眼见这么小的杯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将全大头给灌醉,顿时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大酒杯,说道:“来,老公,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,在外面受累了,在家里想喝就多喝点,别委屈自己,来,干一杯。”
全大头感觉姜银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,对他这么好,心头一热,和她干杯后,就一饮而尽。
“好、好,不委屈自己。”
姜银也象征性地沾了一下嘴唇,顿时咳个不停,不停用手拓着嘴巴,道:“好辣、好辣,喝不了了。”
全大头笑得前俯后仰的。
“老公你帮我喝好吗?我自己喝不了。”
“好、好,我帮你喝,别说这么一杯,就算是一瓶也没问题。”说着便端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姜银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十分开心,心想:快点让他喝醉,自己才好出去办事。 想到这里她又倒了两杯让全大头喝了下去,白酒可不是啤酒,几杯下肚后,他感觉到火辣辣的,整个身子像是要烧了起来。
“老婆该你喝了,我这样喝受不了的,你替我喝一杯。”
“好,我喝一口,你喝一杯好不好?”
再勇猛的男人也抵不过女人的媚惑,这么一说全大头顿时点头称好。就这样,一杯接着一杯,不知不觉已喝掉大半瓶的酒,全大头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这时早已不省人事。
姜银等不及,看了看墙上的钟,怕麻三等得太久,她把杯子放在桌上后,说道:
“大头,你在这里等着,我去看看你的水好了没?等你洗好,我们就上床睡觉。”
全大头勉强睁开双眼望着她,嘻皮笑脸地说道:“好、好,那你快点,等一下你帮我洗更好。”
“好,怎样都行。”说着姜银便起身往外走去。
刚走到院里,就听到里面发出“叽哩光当”的声响,看样子是全大头碰到桌上的碗筷了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便感觉到身后有人冲了过来,此时,入秋的夜里,北风也猛地刮了起来。
这风一吹,全大头可受不了,他感觉酒劲一下子全冲向脑门,扑通一声,便往地上倒去,姜银这时哪管得了他,关了大门便走了出去。麻三真是等急了,本来他就没穿外套,此时更冻得直打哆嗦。
“等急了吧?”姜银这时倒觉得心里挺暖和的。
“没有,不过,你有这个本事真不容易,难为你了。”麻三说着,便拉起姜银的手往大街上走去。这时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,看上去冷冷清清。
两个人的影子被朦胧月光拉得长长的,像两个怪人似的。
“分开走吧!人家看到了不好。”
“怕什么,现在都没人了。”
麻三说着便去拉姜银,姜银半推半就地顺从了。
“还是你的小手暖和,刚才,我的心都凉了,还以为你搞不定那个全大头呢!” 姜银一听,呵呵一笑,说道:“看你说的,我有那么差劲吗?他是什么脾气我是知道的,一喝酒就什么都晕了。我让他憋了几天,现在又说些他爱听的话,他就喝下去了。刚才他走到院里时,还倒在地上了呢。”
“那你不怕他感冒?”麻三试探着问道。
姜银笑了笑,说道:“感冒了,就去你那里买药,哈哈。”
“有理、有理,还是姜银对我好,等一下一定好好伺候你。”
两人说笑着就往小凉亭的方向走去,这时从右边的小巷里摇摇晃晃地走出一个人,正好碰上了二人。
这可把姜银给吓坏了,原本就怕黑的她一下躲到麻三的怀里,麻三倒不是怕,而是怕别人说闲话,毕竟二人干的是偷偷摸摸的勾当。
“哟,我以为你们是谁呢?”一个老婆婆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二奶奶,这么晚还没睡啊?”
二奶奶望瞭望麻三和姜银,说道:“呵呵,老了,哪有那么爱睡,刚才在老怀家打了几圈,正准备回家。你们是……你不是孔翠吧?”
姜银呵呵笑了笑,说道:“不是,二奶奶,我是姜银。我是来送全医生的,刚才让您老人家给吓着了,差点摔跤。”
“没事,就算倒在人家怀里也没事,奶奶不会乱说的,你就放心吧!” “唉呀,二奶奶,我不是那意思,反正……”
麻三急忙说道:“没事、没事,我们又没做什么事,怕什么?再说了,二奶奶才不会乱说。”说完,便对着二奶奶说道:“二奶奶,您就早点休息,我们走了。”
“好、好,多懂事的孩子啊!”说着,二奶奶走两步又回头望两步地往家里赶去。
两个人这回学乖了,便分开走着,过了十字路口,也没见到人,但姜银走在后面,却总感觉有人跟着,不时地往身后望去。
刚过十字路口没多远,姜银便走上前去抓住麻三的手。麻三看了看,想说算了,反正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了,若是有,自己再谎称是帮人家复诊的。 二人手拉着手,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小凉亭,这地方还真是有点凉,北风在这里显得更具威力,“飕飕”的刮着,像是一把把的柳叶钢刀,刮得肉疼。 “你冷吗?”麻三扭过头问道。
“冷。”虽然姜银穿了两件衣服,但她还是感觉有点冷。
再走一段路就到小凉亭了,要是以前,这里别说有位子了,就是连走上去的小台阶上都坐着许多叽哩哌啦聊天的人,现在整个小土坡上则荒凉得像个乱葬岗,风吹着树叶,发出“哧啦、哧啦”的声响,就像是怪物在低啸……
麻三把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给脱了下来,给姜银披了上去。
“你冷吗?”姜银反问了麻三一句。
麻三心想:真是的,现在这种天气,不穿衣服会不冷吗?但心中激起占有她的欲火,让他感觉不到冷。
“不冷。”
此时姜银也把自己的衣扣解开,麻三一看,顿时愣了,问道:“你要干嘛?” “来,用我的身子给你一点温暖吧!”说完,姜银便把扣子一颗颗解开。 借着时露时隐的月光,麻三看得很清楚,姜银润滑的身子一丝不挂,月光好像在她的身子铺了层银子,看上去与她的名字非常符合。
于是,他将手放在姜银那圆圆的乳房上……
第四回疯语风波
在月光的映照下,小山坡是迷人的,麻三抓起姜银的乳房猛吸了几口,淡淡的体香让他陶醉,但这里并不是个做爱的好地方,他随即抱起了她,来到凉亭,小心地把外套放在地上,还来不及铺好,两人便扑倒在地上。两只不大不小的奶子刚好合手,手上握着暖暖的乳房就像个暖水瓶,不但温暖了他的手,更暖热了他的心。
他俯下身含着乳头亲了又亲,弄得姜银呻吟个不停,两只手忍不住搂住他的腰,好让那根粗大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,把她的下身给暖热。可是麻三很坏,把她身上的衣物给脱个精光,用嘴巴在她全身上下亲了一遍,这可把她给痒死了,被激起的欲火就快要把她的身子给焚烧殆尽,但前奏却还不停地进行着。 “小银子,地上凉不凉?”
麻三这么一说,让姜银再也管不了那么多,急忙说道:“凉、凉,进哥,你快点到下面来吧!我快冻僵了。”
麻三一听,心想:也是,这农历八月的,正值秋季,地上肯定凉得很。 还没等他想完,姜银一把将他给翻了过来,他整个背接触到地面,尖叫了一声,道:“唉呀,可凉死我了。”
姜银呵呵笑了几声,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,俐落地把麻三的裤子脱掉,双手忍不住先抓住这根热狗上下抚摸,又冷不防地用嘴含住,这下可让麻三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了,她的小嘴就像一个温暖的小洞,每进出一次都让他感觉到酥麻。 这时姜银的屁股正好对着麻三,麻三哪会放得过这个机会,便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,张开嘴巴舔了起来。好嫩、好香,淡淡的月季花香弥漫在他的鼻腔处,当他的舌头进入鲜嫩的小穴时,才发现原来她的小穴里早已溢满了爱液,用舌头在阴唇周围轻轻地划着,就像是舌头与每个G点的亲密接触。她的嫩穴一下下紧缩着,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淫叫声,两人都沈浸在这种69式的快感中。
“进哥,进去嘛!下身好痒。”
麻三越是听到她的哀求,就越是不想放过她,他故意把舌头伸得更细长,一下捅进了蜜穴里,姜银“啊”的一声脆嗲,整个身子都趴在他的身上,两只咪咪刚好夹住那根又热又长的大鸡巴。这次的接触带给麻三很大的冲击,两人的肌肤轻轻擦过,这种刺激可是前所未见。
这时姜银再也受不了了,她扭动着屁股往麻三的脸上用力蹭了起来,麻三的舌头在里面故意乱搅起来,弄得她更加摇摆不已,感觉神魂颠倒,整个下身都不听使唤了。
姜银总感觉自己身上的欲火无法发泄,她的手开始左右拉着,嘴巴不时地在麻三的大鸡巴上连亲带啃,弄得整个阴茎上都是口水。
“小银子,再让你尝尝好玩的。”
姜银还没完全从欢愉里跳脱出来,只见麻三从旁边的裤子里掏出了一根自慰器,推到中速,一下插进了她的阴道里,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种玩意,只感觉这根东西钻进去后又凉又长,头还在不停转动着,让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条小虫子在抓啊咬的,有种说不出的愉快。这种快感让她尝到甜头,想看看麻三用的是什么东西,按感觉应该不是手指头,麻三的手指头她尝过,没有这般灵活。 正当她想往后看时,麻三一把抓住她的咪咪,左一下右一下,抓了起来,这下让姜银整个身子都瘫软了,身子趴在麻三的下身不停抽搐着,忍不住浪叫着:“进哥,求求你了,放过我吧!好痒。”
“呵呵,小银子要不要再快点?哥哥的鸡巴好痒,也帮我舔舔吧!”
这一席话提醒了姜银,她顿时像一头母狮扑了上来,含着麻三那根又大又热的鸡巴亲了几口,将下身痒痒的感觉全都发泄在他身上。她的速度越来越快,弄得麻三也有点受不了了,手里拿着自慰器上上下下进出着她的阴道,姜银像发了疯似的扭动着香臀。
麻三见姜银下身的爱液“沥沥拉拉”地落在他的身上,凉凉的,看来应该差不多了,顿时将身子往后一撤,举起大鸡巴一下给捅了进去,这下可把姜银的小嫩穴弄得热唿唿,让她感觉好极了。虽然心里还惦记着那会转动的东西,但还是这根热唿唿的鸡巴有人情味,她专心地享受这难得的性爱,心里想着和麻三一起玩乐的情景,感觉幸福正包围着自己。
麻三把她的屁股擡起,用尽全力插了进去,洞里可真暖和,就像一个煤球炉似的。
他越插水流得越多,水流得越多里头就越滑,他的大鸡巴也憋得很,感觉整个头就要爆炸了,痒得受不了,姜银两边的阴毛更被他快速抽动的动作给带进洞里,拉着发胀的龟头,真是痛并快乐着。
姜银更是浪叫不已,她从来没有在老公身上得到这种快感,整个身子都快飘了起来,嘴里不停叫着:“快点,用力插,妹妹快受不了了。”
麻三越听心里越痒,姜银整个身子像条橡皮筋似的,越拉绷得越紧,越紧挺入进出的速度越快。两人这时都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,姜银更是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,任由麻三摆布着。
“进哥,快点,我的高潮来了。快……”
说着姜银整个臀部猛的夹紧了起来,胀得麻三那快崩溃的大鸡巴被夹得受不了,顿时冲刺了几下,二人同时大叫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”
两具白光光、赤裸裸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,久久不愿分开。
就在这时,忽然传来一个声音,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,麻三和姜银差点吓死了,心想:现在这个时候会有谁呢?难不成两人干的事让别人发现了? 姜银急忙把衣服穿好,紧紧抱住麻三,麻三心里也很紧张,心想:要是让别人发现可就完了,丢人不说,以后可真是无脸见乡亲父老,说不定全大头还会找自己拼命。
他越想越害怕,姜银小声说道:“我们没有听错吧?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?” “不是吧?好像是从树上掉下来的,听起来重量可不小,不是人会是什么呢?” 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,睁大眼睛向四周望去,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,但此时月亮也不争气,躲进了云层后面,让他什么也看不清。
于是,他拉起姜银的手,说道:“小银子,这样吧,我们快点回去。要真是别人看到了我们之间的事,可就有口难辩。”
姜银刚刚做完爱,还没来得及回忆就得赶紧离开,心里虽然很不舒服,但也没有办法,便跟着麻三一起往山坡下走去。
至于他们刚刚听到的那个声响,是有个人恰巧路过,不过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村里坏得冒烟的铁蛋。今天他喝得酩酊大醉,但麻三的声音还是听得挺清楚的。当他经过小凉亭时,刚好听到熟悉的声音,应该是干那事的声音,便醉醺醺地走了过来,瞧见麻三正用自慰器帮脱得精光的姜银自慰时,可把他给乐坏了,一时兴起便爬到树上,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,但天公不作美,他看着、看着,月亮被云朵给挡住了,于是想靠近点看,二人这时刚刚高潮,还没做好准备的铁蛋一下子从树上掉了下来,这才出现了刚才那奇怪的声音。
麻三两人走在前面,铁蛋跟在后面,隔着几丈远的距离,月黑风高的,好像故意为麻三二人做掩护,直到分开的时候,月亮才探出头来。麻三看看四周没什么人,这才放下心来,反正要到家了,他不禁想坐下来好好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,让山风吹掉身上淡淡的月季花香味,不然让老婆嗅到就解释不清了。
正在这时,麻三听到不远处有些声音,便往身后望去,这一望顿时发现一张黑不熘丢的脸就在他的脑袋后面,可把他吓死了。
“嘿嘿。”
一声冷笑,夹杂着一股酒气,迎面扑来。
“你是谁啊?”
这时后面的这人,一下子跳了出来,说道:“全医生,你的功夫不错。我……我算是见识到了。嘿嘿……”
麻三一听,顿时愣了,心想:怎么会是这个家伙,糟糕,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,万一真把消息散布出去,那可就不好办了。
他只好笑着说道:“看你说什么呀?什么功夫了得,你喝多了吧?”
“这你就猜错了,我再喝个一、二斤都不成问题。我现在是想向你借个东西。” 说话间他有点站立不稳,在麻三面前来回晃荡着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麻三想套套看他知道了些什么?好想出对策,不然自己就吃大亏了。
“就是你插到人家身体里的那个东西,嗡嗡响的那个,我虽然不是女人,但是也能感觉到那东西转着不错。怎么样啊?”
“哦,那么说,我们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?”麻三问着,两只眼直愣愣地望着摇摇晃晃的铁蛋。
“看到了、看到了,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。就是你老婆,对,那是你老婆吧!哈哈,还挺配合的,白花花的看也看不清楚,反正,是挺好看的。”
麻三一听,哈哈大笑了起来,心想:还好!只要你以为看到的是我老婆就好,这样一切就好说了。
想到这里,麻三乐道:“铁蛋,既然你也看到了,我就不瞒你说了,那个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,不过那东西价格不菲,不能白送,要是你真的想要,还是得稍微付点钱的。”
麻三说完便把手伸进口袋,作势要拿东西出来。
铁蛋一听,拍着口袋说道:“看你说的,不就是钱吗?那好说,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。你说我老少都不用操心,钱正愁没地方花呢!说吧,多少钱?” 麻三一看,心想:自己东西进了这么多,也不光是为了自己用,就算要用也用不了那么多,不如自此打开销路,让大家都感受一下性爱的乐趣吧!
“二十块钱一个,你要是想要就拿去,要是不要,就算了。我还不想给你呢!这村里的女人都知道你可不是什么好人,我还怕你用这个祸害更多的少妇呢!” 铁蛋一听,哈哈大笑了起来,道:“你真是我,不过,我也没你们想得那么坏,我也不是见了女人就上,没什么地方吸引我的,就是白给我,我也不上的。”说着他掏出一支烟递了过来。
麻三看那烟扁得跟四季豆似的,谁会想抽,顿时推了推,说道:“我不抽烟。时间不早了,你要是现在想要的话,我就给你,要是想改天再过来也成,反正,我家里有货。”
“好、好,不过你可别赖帐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哦!或许你今天看到了什么,明天就不记得了。”麻三边说边望着他那鼓鼓的钱包。
“好,那我先给你。”说完便拿出二十块钱递了过来。
这家伙还真是有钱,居然这么爽快。麻三急忙把口袋里的自慰器拿出来,故意在铁蛋的衣服上擦了擦,说道:“这么好的东西,让你先感觉一下。” 铁蛋哈哈大笑了起来,道:“你、你这个医生真是的,什么都开玩笑,我可不是同性恋,要插,你自己找男人插去。”说完便拿起手里的自慰器往家里走去,边走边唱着:“我的情妹妹哟……你是否在想哥哥呀……”
麻三手里拿着二十块钱敲了敲门,叫道:“翠,翠开门啊!”
孔翠这时正害怕着,一听到丈夫的声音,顿时下了床,穿着睡衣就跑了出来。拉开门看见麻三便抱了上去。
麻三没想到老婆竟然做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顿时愣了。他怕孔翠会闻出什么味来,不敢去抱她。
孔翠抱着他哭了起来:“你说一会儿就回来的,怎么这么久?刚才可把我吓死了。”
麻三一听,顿时愣了,道:“怎么了,什么事又把你吓死了?只要有我在,不用怕,来了大鬼我抽他的筋,来了小鬼我砍他的头……”
麻三的话逗得孔翠咯咯直笑。在他的胸前拍打着,说道:“看你说的,刚才,有人来敲门,我以为又是那个疯婶子来了,刚走到门前就变成了鬼音,唿唿的隔着门缝吹,还有红丝巾在飘着,那不是鬼是什么呀?”
说得麻三也感觉到背后凉丝丝的,正在这时,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。 “啊!”麻三吓得大叫一声,这才发现后面站着矮矮的铁蛋。
铁蛋手里正拎着一个东西,乐呵呵地说道:“医生,不对,你刚才不是和孔翠在小凉……”
小凉亭还没说出来,麻三就朝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,说道:“鬼,快跑。” 孔翠一听是鬼,吓得跟着麻三往家里跑去;喝得醉醺醺的铁蛋也是个胆小鬼,一听有鬼,也吓得掉头就跑,边跑还边喊着:“天灵灵,地灵灵,降妖除魔我最灵。”
顿时,路上没了动静,麻三进了屋里,才放下心来,心想:幸好把铁蛋给吓跑,不然他非说漏嘴不可,后果就不堪设想。
回到家里的孔翠把刚才听到的声音和麻三又说了一遍,麻三安慰着她说什么鬼啊魂的,都是自己吓自己的,是不存在的事。
此时惊魂未定的孔翠抱着丈夫倒也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,二人迷迷濛濛地就睡了过去。
正当二人还没完全睡着的时候,听到路上又有人哭了,声音不像是婶子,再说了,厚厚也会好好看着母亲,不可能再让她出来吓人。
这时哭声越来越近,好像就在门口的样子。麻三也听得真真切切。现在他只好打肿脸充胖子,手持着棍子就出了门,孔翠也穿着衣服跟了出来,说道:“要是不行,就快跑,别弄到鬼上身了,那我可怎么办啊?”
麻三安慰她道:“放心,我阳气重,没事的。你进屋吧!”
“不,我要和你生死与共。”孔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。
麻三心里也觉得奇怪,这村子最近怎么老出现这种怪现象,动不动就闹鬼,弄得他们不得安宁。
他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门口传来女人的惨叫声。
“你不好好在家里守着,跑出来丢人现眼,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。”
麻三拉开门缝一看,月光下,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被二麻子抓着头发往村中的大街上走去,而这半夜哭闹的人竟是二麻子买的那个老婆——风妹。真是稀罕了,这女人为什么总喜欢跑到自己家门口呢?麻三心里好像总有个迷团解不开似的。
不过这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,刚才与姜银做了一回,弄得全身疲惫,只管搂着老婆昏昏睡去,而孔翠被人抱着,倒也睡得挺踏实。
一直到第二天,麻三猛地闻到一股香味,“飕”一下坐了起来,一碗浓浓的鸡蛋卤面正摆在面前。
“该起床了,刚才有个病人,我说你出去了,等一下就回来。”
“那多不好,人家看到我在家的话,会怎么说我啊?”
“怕什么呢?那人不是别人,是全大头,你不是不喜欢他吗?”
麻三一听,精神全来了,全大头?他怎么病了?他猛地想到昨晚他们使计把全大头灌醉之后,他还追到了院里,姜银从院里出来的时候,也没把他搬到床上去,莫非他感冒了?
“哦,那我有空再去他家看看。那人就是不知悔改,说什么也不听,不让他抽烟、喝酒,还是抽个痛快、喝个烂醉,没救。”
“呵呵,快吃吧!说不定等一下又会有人来了呢!”
麻三想想也是,趁着面条还热着,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,老婆的手艺就是好,边吃边看着孔翠,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起来,便扭着小屁股到厨房收拾东西了。 麻三刚放下碗,姜银就来了,麻三一看,心里“咯登”一下,以为出了什么事,刚想去拉她的手,却见她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,鼻孔还塞了两团面纸,看来病得不轻。
“大头,来了。”
小子可真好命,我们跑多远财还求不来,你倒是让我们自己送钱给你。” 麻三一听,笑着说道:“唉,没办法,命运,谁让你没生到个好人家。认命吧!不过你有这么好的老婆,这一辈子该知足了。”
说着麻三看了看姜银,姜银羞得满脸通红,噘着小嘴,望着油嘴滑舌的麻三,但是心里欢喜极了,不管麻三说的是真是假,她都听得心里暖和。
“我那倒楣娘儿们,我看她知足还差不多,连我都伺候成这样了,有什么好的,长得好看有什么用,到了七老八十还不蔫得跟老茄子似的。”
言语间全大头没有一点疼惜的样子。姜银被气得在他的头上狠狠打了一掌,这一掌,可把刚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孔翠给逗乐了。
“哟,姜银你还真狠,舍得啊?”
姜银看了看如花似玉的孔翠,说道: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他就那德性,不懂得疼惜人,不像你们家全进,把人伺候得好好的,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。” 孔翠一听,脸也红了,说道:“你没跟过他,你不知道,他的缺点一箩筐,说都说不完呢!”
全大头气不过,摇着大脑袋说道:“别说这些没用的话,不对你们好,你们能活到现在?不赚钱给你们,你们吃什么?天天吃馒头,不死才怪!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多爽,却没伺候好我们,我看你们是太安逸了。让你们去工地里吃吃苦就知道了。全进,别那么多事了,没事快给我打一针,这个头,疼死了。” 麻三心想:全大头真是个冤大头,我去外面干你老婆,把你扔到院里,你不感冒才怪。不过这种人,就该受到这种惩罚。
“来,我看看,你这病,一个没好又加一个,我看这个秋收你是赶不上了。”麻三故意说着。
全大头说道:“那你帮我杀几棵,我请你喝酒、吃狗肉。”
“呵呵,我没你那么狠心,我从来不吃狗肉,倒是你那腿上的肉切下一点给我还差不多,哈哈。”
全大头一听,伸出手在麻三的背上拍了一下,说道:“你这家伙,说话还不忘损人。不和你说了,快点帮我看看。”
姜银望着幽默的麻三,心里却老想着昨晚的事,多么美好的夜晚,多么销魂。她又想起了那个头会转的自慰器,心里便开始狂野起来,打算找个机会再找全进享受一次那种感觉。
望着麻三熟练的针法,很快就打好针了,姜银依依不舍地走了回去,临出门前,还深情地望了麻三一眼。
麻三非常明白她的想法,但是孔翠还在身后,他不能有过多的反应,急忙低下头,拉起孔翠的手往院里走去。
孔翠推了一下麻三,说道:“诶!那姜银看你的眼神不对劲,是不是真对你有意思啊?”
麻三一听,急忙说道:“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呀?人家怎么了吗?让你吃这股子干醋。”
“我就是见她看你的眼神不对,我可告诉你,你不能移情别恋啊!”
麻三看着她说道:“看你说的,老婆这么漂亮,我哪会移情别恋啊!你别出轨就万事大吉了。”
“切。”说着两人往院里的竹椅走去。
这时外面传来不少车声,好像很多人似的。
麻三问道:“今天是不是赶集了?”
“呵呵,现在都快中秋了,赶什么集,现在应该是要回家的人都回来了吧!村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同一个工地上啊!你这人真是的,净装煳涂。”
麻三知道自己哪里是在装煳涂,而是压根不知道。
“哦,是,看来今年肯定是个好年。走,去看看。”
“就是村子里那百个人有什么好看的呀?你这人,以前都不好交际,现在大概也没几个人会理你。”
“听你说的。”说着两人向外面走了出去。
“走吧,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干,跟着你出去逛逛吧!”
大白天的,十字路口上的人还真不少,来来往往、又说又笑,看起来都像家里有喜事似的。
“全进,又出来了,看你天天忙的。”
村里的人都乐呵呵地看着他,有些是麻三认识的人,当然更多是不认识的人,小孩们在大人的怀里钻来钻去,好一副天伦之乐的画面。
“呵呵,是,今天看大伙儿都从外面回来了,以为赶集呢!”
“是啊,现在过秋了,不回来,家里的重活,女人、孩子干不动啊!” “叫叔叔,以后跟你叔叔学医去,看看他们这小日子过得多舒坦,不愁吃、不愁穿的。”
麻三心想:是的,像我这样的痞医可真舒服,不但不愁吃喝,还不愁女人,哈哈。
他心里乐得像开了花似的。
“二爷别给戴他高帽子了,再说两句,他都要飞上天了。”孔翠说着,手挽着麻三的手没舍得分开。
二爷看了看,笑着说道:“哈哈,这人有能耐就不怕夸,夸夸他或许可以给他更大的动力,说不定,将来他就成为我们这村的榜样人物呢!”
“是不是人物都无所谓,只要能保这一方平安,就知足了。”
不远处,一群妇女们也在闲聊,一阵阵开怀大笑,看样子说得最起劲的就是铁蛋他老婆,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弄得几个少妇们都低着头,像密谋什么似的。
就在这时,从村子中间跑出了一个女人,披头散发、慌慌张张地往十字路口跑来。
“看,这个全银柱家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?”村里的一个长辈说着。 二爷望瞭望,说道:“唉呀,这人,就得信命,我看这事也玄,一家子出了那么多事哪里还不疯?要我,早就气到归西了。”
“二爷,你可别乱说,什么话。”
“哈哈,没事、没事,我这命硬,都到鬼门关那报到过几次了,人家就是不收我。”
正说着,只见樊美花边跑边喊了起来:“还我钱来,我看你往哪跑。我可告诉你,你要不把钱给我,看我怎么报复你。”
说着就跑了过来,一把抱住二爷,大声哭了起来:“银柱,你这个老不死的,怎么舍得丢下我,那天铁蛋亲我的事真是对不起你,现在只要你回来,钱全都给那骚狐狸精好不好?算是给她的赔偿,我们家还有厚厚,一家人好好过日子,行不行?”